大家好!我从集训赶回来开始写文了!!上高中后更新时间不定,坚持饿死读者的小澈今天也在摸鱼!《异类》大概会有三篇(大概)虽然本篇2600字左右(摸鱼的产物),甜度绝对比之前的作品低很多,算是我一时兴起的灵感作品吧,感谢大家有耐心看下去。。因为不是甜饼,希望能有更多关于人设和剧情的讨论,也不知道大家希望be还是he()关于这点也可以和我说一下害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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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五】
——Theodor Nott(西奥多▪诺特)
万圣节时,礼堂被无处不在的南瓜灯映成橘红色,用餐时的气氛被灯光烘烤得有些炽热。
我坐在长桌的最末端,德拉科隔着一个布雷斯坐在我的左边,他高谈阔论的声音格外刺耳,潘西时不时应和他大笑几声,好在还有身旁的达芙妮提醒她注意分贝。喜闻乐见地,德拉科时不时往格兰芬多那儿投去看热闹般的轻蔑眼神,我不禁冷哼几声,感觉在看什么畸形的恋爱喜剧。
“新一轮的魁地奇预选又要开始了,我敢打赌格兰芬多又在做着美梦了。他们想招进一百名波特——会吞金色飞贼的犯规选手,布雷斯和我打赌他们需要一千个床垫接住一百个波特——你们怎么都不笑?”
他指的是除了潘西以外的其他人——可能也除了我。
“哈。”我轻轻哼了一声,德拉科不满地瞥了我一眼,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布雷斯转移了。
“你得雇佣格兰芬多的某个麻种,让他骑着彗星用麻瓜相机拍下波特倒地的姿势——再惊呼,‘噢!你怎么了!你是故意的对吗?’”
听着布雷斯阴阳怪气的模仿,达芙妮也忘了控制音量,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但是我说诺特,你就没有兴趣加入?”
我挑了挑眉,目光仍看向眼前的奶酪,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德拉科的话音落在了我身上,不如给他评一个马尔福聚光灯奖。我不需要参加这种运动,我想这样回答,但布雷斯很快抢过了这个话头。
“他最近可忙,忙着他的魔药材料。”
“魔药材料?”
我瞪了一眼布雷斯,他则回敬以得意的目光,似乎觉得他刚刚给我解了什么天大的围。我淡淡地掠过德拉科略带疑惑的目光,简短地回答:“猫巫的头发。”
“你是不是说拉文克劳的艾缇▪布特?”
“你对霍格沃兹的女孩倒真是了解。”我看得出来布雷斯在明知故问,他扬了扬眉毛,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。
我是说那些堆满魁地奇球场还要再叠上三层的追求者,她们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八代的信息都透露给他。
“噗,这是什么搞笑的名字……所以你在霍格沃兹特快里凭空消失就是为了找她?”德拉科对着我换上了质问的语气。
“怎么,德拉科,你会放着这种好生意不做?”我眯起眼睛,嘲讽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切。”德拉科更没兴趣和我对峙,他又转向格兰芬多长桌的方向,似乎随时想起身过去找麻烦。
“你常年排名第一的魔药成绩需要那种东西?”
我从盘子里拣出一块牛排塞进布雷斯嘴里,他顿时露出嫌恶的表情。而我感到我内心的嫌恶和他差不了多少,就像一次性吞了二十块南瓜馅饼——就算那样都比被他们俩问东问西的感觉好受。他们一个是人形聚光灯,一个是霍格沃兹年度最迷人假笑奖获得者,都是在人群中生存的能手。
我用叉子轻轻摆弄着剩下的牛排,面对着眼前的一堆食物,已经伸出的手停在半空,突然觉得有点无措。这时我发现达芙妮正微皱眉头地看着我,我把手又缩了回来,端起了眼前的一小杯凤梨汁。
酸涩的味道在喉咙里打滚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已经把自己自觉地推向了人群之外。
也许我也是个异类。艾缇▪布特当之无愧的同类。
【六】
——Eighty Boot(艾缇▪布特)
拉文克劳的魔药课通常是和赫奇帕奇一起上的,一周只有一天轮到斯莱特林。对我来说无所谓,但泰瑞似乎很不爽,老蝙蝠的偏心程度是远近闻名的,无论是在地下教室还是在魁地奇球场上,我感觉他就算某天给斯莱特林编个理由加一百分也不是没有可能——我只是想想而已。
我能看出来泰瑞很不爽,因为他一旦不爽就会揪羽毛笔上的毛,“啪嗒”“啪嗒”,我想劝他别这么做,羽毛可没做错什么——我也只是想想而已。
今天要学的是增龄剂,到组队时间时,我自然地准备一脚踏出略显混乱的人群,等待某个落单的可怜孩子无奈而颤颤发抖地向我走来——每次都是这样,无一例外,上次是赫奇帕奇的厄尼(我忘了他的姓了),上上次是拉文克劳的黛西•格林,她切鼻涕虫时手一直在微微发抖,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在手指上切出一个小口为止,当时她的朋友惊呼一声“格林!!”,我讨厌那么大的嗓门,很讨厌,就像是我给她施了什么恶咒似的,也因此记住了格林这个姓。
我把双手背在身后,停止了这些无意义的思考,眉头渐渐舒展开来,把脑袋放空的感觉很不错,虽然我有时不甘心这样做。
在我等待可怜的魔药搭档时,突然感到头发被人扯了一下,紧接着传来的是和扯羽毛笔有点相近的声音——“啪嗒”。
“艾缇▪布特。”
很熟悉的声音,虽然我对很多声音都很熟悉,但他的声音却与众不同,叫着我的全名,声音中是他身上一丝不改的疏离感,我很讨厌用形象的比喻来描述一个人的声音,说实话,你能从一句不带旋律的话里听出一眼泉水或是一阵鸟鸣吗?我从来没听见过。他叫我的名字时,声音就像是在叫一瓶魔药材料,不带感情,准确科学地叫着全名。
我瞥向他,习惯性地把兜帽压低。
淡蓝而深邃的眼睛,脸上有淡淡的雀斑,对一个少年来说却显得恰到好处。我很少,或是懒得看清一个人的长相,一个人长得好看对我来说只是个陈述句,是个概念。顺提一句,我知道布雷斯▪扎比尼很好看,皮肤偏深,眼睛长狭,因为我看见他被几个女生追着要了解他的祖宗八代,还在布特庄园的舞会时遇到落荒而逃的他,被他纠正了无数次才记住他的姓。
“西奥多……”
我愣了一下。
“诺特。”
他接下我的话,又浅浅地笑了笑,“你是不是只会叫教名?”
我觉得他能评上霍格沃兹最迷人假笑奖。
“你?落单?”
我微微低下头,几乎想笑出声。
“我不能?”
“不能,除非你是故意的,斯莱特林最不可能落单了。”
“谁规定的?”
“我冒充萨拉查▪斯莱特林规定的。”
“他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你的。”
说话时他已经着手开始准备材料,我偷偷翻了个白眼,又摸了摸发尾,有点怜惜自己这几天被扯掉的头发。
“我猜他懒得理我。”我轻轻嘟囔着。
配药过程中我们谁也不说话,藏在兜帽下,我不能透过布料看见他的表情或是动作,但他的动作很轻,很少发出声音。但我看见对面的达芙妮和布雷斯▪扎比尼,以及其他几个斯莱特林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,还互相窃窃私语几句。
直到最后,快结束时,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扯下我的一根头发,放进了坩埚里。
“啪嗒”。
我突然意识到他故意落单的理由了,萨拉查•斯莱特林如果真的从棺材里跳出来揍我,那我挨打一点也不冤。
“一次十加隆。”我轻轻地说。
身边的人扶住了我的兜帽,往我手里塞了一小袋金加隆。
“合作愉快……?”
我第一次有人在我耳边轻语,虽然是隔着兜帽。
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。
像是回音一般。
An Echo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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